张朝阳解构焦虑:解决焦虑你就输了,人活着就要折腾
2022-08-31 19:49: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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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年,“焦虑”成为萦绕在很多人心头的梦魇:大学生为找不到好工作而焦虑,职场人为失业而焦虑,创业者为无法拉到投资而焦虑……


一则视频很好地诠释了这种焦虑:一位快递小哥坐在桥边,泪如雨下,就在10分钟前,他由于逆向行驶,被交警拦下,需要罚款,就在这一刻,小哥仿佛被雷击中,情绪一下子失控,对着交警咆哮:“你就让我走吧,我要赶着送快递啊!”


时代就像一列急速飞驰的列车,焦虑如影随形,如何应对焦虑、降低内卷?估计是很多人想要知道的。7月31日,我看了一场直播,解答了我一些关于焦虑的困惑。


这是一场非常特别的直播,与大多数娱乐直播、带货直播不同,这是一场贴近大自然的直播,搜狐创始人、董事局主席兼CEO张朝阳与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董事长俞敏洪一起散步、露营、星空对谈;这也是一场知识密度极高的直播,两人聊的话题涵盖价值观、焦虑、创业、美食、生活方式等方方面面。


解决焦虑你就输了


为什么人们会焦虑?焦虑的本质到底是什么?了解焦虑是应对焦虑的前提。


我曾经读过不少这方面的内容,其中对《十三邀》里许知远与陈嘉映的一段有关焦虑的对谈印象深刻,陈嘉映认为,之所以这代人有明显的焦虑,最主要的是因为信息的自由流通。“我以前是公社篮球队的,一到夏天就有比赛,先是各大队的比赛,然后到公社比赛,再到县里比赛,再上地区比赛,现在买张票就能看奥运会了,但那时候公社就算狂欢节,打球的时候会围着很多人,进了球,大家都欢呼,在一个小社群里,成功的机会特别多,在一两万人里,你在某方面可以是个尖子,但我们打开电视、上网,看到的都是成功人士,千军万马过独木桥。”


在《星空下的对话》直播中,张朝阳则用行为心理学解释焦虑的本质,他认为,动物脑在贪婪和恐惧中长大,人类在动物脑之上构建、扩大了前额叶和海马区,产生了认知和理性推理。“人类的动物脑还存在,因此恐惧和焦虑是人类本质。”


所以,焦虑和恐惧,是正常的,是人之常情,是人类进化的正常反应。


这让我想起最近重读的《三体》,里面提到宇宙社会学的两条公理:第一,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;第二,文明不断增长和扩张,但宇宙中的物质总量保持不变。


因此,不仅焦虑是人类的本质,也是整个宇宙的本质,为什么会有“黑暗丛林法则”?就是因为整个宇宙文明对生存的焦虑。


既然这样,那么对待焦虑的态度就清晰了。张朝阳说,“人脑的前额叶和海马区,与恐惧中心建立回路,其营养来自你的关注,你关注(解决)时它就会生长。甚至回避也不能避免,如你旅游时虽然表面上转移了注意力,但是这种对焦虑的关注还在。因此,当焦虑时,不要回避,不要去解决,解决焦虑就是在放大焦虑,应该去接受、无视、远离。”


俞敏洪对此非常认同,他认为,焦虑是不解决问题的,你面对焦虑的态度可能是解决问题的方法。“如果面对焦虑的态度是变得更加焦虑,就不是解决问题而是强化问题。”


说实话,这种观点我是第一次听说,细细想来,非常有道理,令人震撼。我们苦苦寻找各种解决焦虑的办法,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,面对焦虑,首先要承认焦虑,接受焦虑,而不是解决焦虑。


这才是科学应对焦虑的第一步。


人活着就要折腾


接受焦虑是第一步,然后呢?


张朝阳说,“尽早确立人生价值观,无论什么情绪来了,都按照价值观坚定的、积极的生活和工作。”


俞敏洪补充说,人不能沉浸在你的焦虑和恐惧中,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做你认为的有用的事情。


是的,接受焦虑并不是陷入其中,而是在价值观指引下,去坚持做自己的事情,然后自然而然地就转移了注意力,无视焦虑了。


心理学大师罗洛·梅在《人的自我寻求》一书里指出,“当代人存在空虚、孤独、焦虑等心理困境,之所以这样,是因为内心力量的极度匮乏,而要改变,就需要建立稳固的自我,关键在于成为一个真正具有自我意识的人,即对于自己是谁、自己在做什么、自己想要什么,有基本的概念。” 这种“稳固的自我”,与张朝阳说的价值观是异曲同工。


这就像是短期主义与长期主义的区别,短期主义者总是盯着能不能出成绩,总是盯着别人在做什么,去攀比,所以往往深陷焦虑之中不能自拔。相反,长期主义者因为有一个坚定的长期目标,持之以恒地去做,去靠近目标,所以能够不知不觉地远离焦虑。


这也像是我所从事的自媒体行业,有的人总是盯着热点,看什么热就去做什么,不仅在追逐热点中变得浮躁、焦虑,而且不断丧失了自我,相反,那些始终坚持深耕某个领域的人,因为有明确的目标,能够“不畏浮云遮望眼”。


所以,面对焦虑的态度,或者说是价值观,才是应对焦虑的真正秘诀。


张朝阳最近经常提到一句话:“人活着就是搞事情”,他认为,“每个人都在寻求这个世界对你的认可,这是人的本性,所以人要折腾让别人认可,不应该被称作瞎折腾或者嘚瑟。人活着应该折腾,一定要留下痕迹,要有所意义、创造价值、给别人带来贡献。年长的人要折腾,年轻人更要折腾,人一定要做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

正是有这样的价值观,张朝阳从2016年开始再造人生,直播教英语、直播教物理,不仅带领搜狐视频闯出了一条创新之路,也开始让高深的物理从象牙塔走向公众。


俞敏洪同样如此,这一生经历过很多次焦虑,他透露自己曾经患上狂躁症,“一次在渥太华出差,在二十层楼一心一意想跳下去”,而在去年,他的新东方也经历生死时刻。是乐观的价值观,是勇往直前的坚持,让他走出低谷,东方甄选因为知识直播爆红,为新东方带来了曙光。


对于普通人来说,走出焦虑也不一定非要做惊天动地的事情。张朝阳用行为心理学给患上焦虑症的人们支招:一般性焦虑症不要吃药,因为药只是提供了让你的神经递质量能够补足,无法走出循环状态,最重要的是要改变思维,不再关注这个事情就能逐渐消散掉。他还给独居的人们出主意:“独居的人每天要朗读,或者自言自语,说话非常重要。”


“人活着就要折腾”,当你去折腾有意义的事情,焦虑也就慢慢离你而去。


如果搜狐是一个人


人这样应对焦虑,公司何尝不是如此。


时间倒回到20多年前,彼时的搜狐如日中天,是中国互联网的开拓者。20多年来互联网行业风云变幻,搜狐也历经浮沉。尤其是最近这几年,短视频、直播等新的业态不断涌现,互联网不断改换新天。


但是,我们看到,搜狐在张朝阳的带领下,“不断折腾”,始终没有停止进取的脚步。以直播为例,当行业都在做秀场直播或者娱乐直播时,搜狐视频选择知识直播,用差异化走出了自己的特色。


2019年9月,搜狐视频推出了一系列知识直播,来自情感、文化、汽车、法律、母婴、时尚等领域的专家学者进行知识分享。2020年,搜狐视频在疫情下推出一系列健康知识科普直播,收获了行业口碑和社会反响。去年,搜狐视频直播全面打造知识直播平台,实现跨越式发展。


除了《张朝阳的物理课》,在直播方面,搜狐视频正持续打造知识直播平台,邀请各个科学领域的头部播主入驻,进行科普知识直播。包括北京交通大学理学院教师陈征博士,科普“银河系的形成与发展”;康奈尔大学物理化学博士包坤,化身“包大人玩科学”,带你了解太阳系八大行星的秘密;还有清华大学高等研究院天文学博士王卓骁,探讨“人造天体的运行规律”;理论物理博士周思益也开通“弦论世界”直播课,盘点有趣的航天冷知识等。


今年,搜狐视频直播不断尝试新方向,持续探索知识直播的边界。近日在“夜跑北京二环”活动中,张朝阳与物理爱好者们边跑步边聊物理边直播,将硬核知识科普与搜狐运动基因结合,重构了直播形态。


同样,这次张朝阳和俞敏洪的星空对话直播,更是全方位重塑直播:在场景上,从河边漫步到草地露营,从飞盘比赛到星空对谈,极具生活化,非常接地气。


在内容上,毕业于清华大学物理系的张朝阳与毕业于北大英语系的俞敏洪,一文一理,碰撞出一场沉浸式、高密度的知识盛宴。面对飞盘,张朝阳将物理知识信手拈来,科普飞盘为何能“飞”的原理。放眼河堤,俞敏洪颂出:“惟江上之清风,与山间之明月,耳得之而为声,目遇之而成色。” 万物有理,处处皆诗,不同的人都可以从中受益。


“搜狐是把直播当成媒体来做,我们的直播更多的是告知和传播资讯的一个延伸。” 张朝阳曾经如此解释知识直播。正是这种独特的创新,和持续的探索,张朝阳和他的搜狐,能够无惧焦虑,一路向前。


李宗盛在《山丘》里唱道:“越过山丘,虽然已白了头,喋喋不休,时不我予的哀愁,还未如愿见着不朽,就把自己先搞丢,越过山丘,才发现无人等候……”。这里面透露的是中年人的焦虑与幻灭,但是在看了张朝阳与俞敏洪的星空谈话直播后,我却有了不一样的认知。


张朝阳和俞敏洪,有过高峰,也曾经历低谷,但是他们在积极、正向的价值观下,依然不断创新、进取,做有价值的事情,即使越过山丘,也无惧焦虑。


越过山丘,踏入浩瀚征途;越过山丘,前方有春光等候;越过山丘,才发现风光独秀。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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